富富 40 之〈海外篇〉
2001 香港 TVB 的《尋秦記》好看,但日劇來勢洶洶,迅速贏得許多年輕人的青睞。常盤貴子、廣末涼子、深田恭子是男生們的女神;木村拓哉、反町隆史、竹野內豐則是女生們的男神。看了福山雅治深情款款地自彈自唱後,輪到宇多田ヒカル出場演繹亞洲爆紅之曲——《First Love》⋯⋯這時的 FuFu 一邊聽歌一邊翻閱報紙,無意中發現角落一則申請獎學金的報導。日本?獎學金?立刻去文具店買信封申請。一星期後收到日本大使館的通知,FuFu 一個人搭巴士到 Kota Raya 再轉搭 12 號巴士去馬大(UM),考完試( 4個小時)後獨自等巴士回宿舍。看見考生們全有父母接送(給他們水喝,還有麵包或三文治吃),心裡總是羨慕又妒忌(最後才知道有大部份是老遠從家鄉駕車來考試,FuFu 當時住在吉隆坡唸中六,不需奔波很幸運)。一個月後,日本大使館來信!FuFu!成!功!晉!級!面!試!階!段!啦!幸好偶爾有看日劇,說得出「Konitiwa?Aligatok!Nanni~Bakak!」口音怪怪的日語,搞得面試官哭笑不得。一想到考官當場嘲笑自己,「完蛋,這次慘啦,失敗了!」就在準備 STPM 大考時,日本大使館突然來信。什?麼?拿?到?獎?學?金?去?日?本?深?造?FuFu 不敢相信!立即衝去公共電話亭致電確認。爾後,又趕緊到醫院做全身檢查,把報告郵寄給大使館。FuFu 的野心來了,想到可以幸運拿到日本政府的獎學金,就應該更專注 STPM 大考,考到好成績說不定可以去英國或美國呢!最後一個月的衝刺,FuFu 一直待在宿舍溫習,每天吃快熟麵加紅蘿蔔和荷蘭薯(不要問為何,FuFu 也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吃)。考完試後,FuFu 還在想可以怎樣賺多一點錢。等成績出爐的 3個月,他跟中六同班同學 Voon San 和 Kenny 到 Standard Chartered 銀行兼職。金融海嘯過了 4年,經濟好轉,每天有一大堆人申請信用卡,FuFu 的工作是審查他們在 CTOS 系統裡的財務狀況。因為每天 OT 的關係,那時一個月的工資有 RM 1800 – RM 2000 ,對一個 20 歲的 Kampung Boy(鄉下男孩)來說,超級多! 2002 可是國內的考試,一直針對 FuFu!STPM 的成績竟!然!沒!有!A!#%凸?凸&*@!(大罵粗口)B、B、C、D 是什麼意思?叫 FuFu 怎樣申請獎學金去英國或美國啊?!於是他心灰意冷地在 4月 1號早上,一個人搭上巴士去吉隆坡的日本大使館拿機票,當晚跟家人一起去機場搭 ANA 的晚機前往大阪(Osaka)。比起日本,FuFu 更想去英國或美國留學。這一年的愚人節,有家人、家鄉好友及中六同學們前來餞行,不錯啊!一個個相擁之後,FuFu 吸著鼻涕獨自前往閘口,帶著依依不捨的心情離鄉背井來到了大阪。關西國際機場的出閘口有一群日本教育部的人拿起大布條,他們害怕第一次坐飛機的 FuFu 會看不到。一下飛機就忙得透不過氣來:在機場報到,聆聽在日本留學的規矩,拿「初來報到紅包」( 5萬日幣 = RM 2000),去宿舍,分配房間,前輩帶後備去日語學校,去銀行開戶口,買電車月票,歡迎會,跟日本乾媽乾爹「上契」(日本政府安排一個家庭照顧剛來的國費生)⋯⋯日本政府辦事頭頭是道,真的很一流!4月:獎學金(零用錢)有 14萬 5千日幣(RM 5800),這個金額在日本一般般,但拿到「兌換後多過大馬經理級的薪水」,愛錢的 FuFu 當然要精打細算地花,勢要把這些錢用得有價值!5月:買電子字典,對學日文很有幫助。6月:買電視機,每晚收看日劇及綜藝節目,學好日語。7月:買收音機,要再提高日語的聽力。8月:買 MD Player,把在 Tsutaya 租回來日本歌手的專輯全部烤進 MDisk 裡,上學放學一直聽。9月:買廚房用具,開始自己煮,慢慢把錢省下來。10月:買相機,開始記錄日本的留學生涯。11月:秋天來了,買冬天衣服保暖。12月:下雪了!拿一筆錢跟同學們去滑雪、泡露天溫泉。這一年值得一提的是,日本和韓國一起舉辦 FiFa World Cup,整個暑假,FuFu 跟同學們一起看球,還瘋狂追到體育場感受國際足球盛事,聊天聊到趕不上最後一班電車,逼不得已要乘搭貴死人、心痛死人的的士回宿舍。 2003 *畫面來到 FuFu 在宿舍的讀書室,繼續第一年的留學生活* 1月:買參考書和模擬試題集,要多做多複習,才能考上日語二級考試。2月:一口氣買了 5張電話卡(送 1張),冬天穿厚一點在電話亭打國際電話回家報平安。3月:一年的日語特訓完畢。恭喜 FuFu 日語二級考試合格!獎勵自己的大馬來回機票是 RM 4000,很貴!這些錢 FuFu 存得很辛苦,但回家 2個禮拜休養、看了家人和朋友之後,心就不疼了!回日本前,趕緊染頭髮,把頭髮剪短(日本理髮要 4000日幣,大約 RM 160),買隱形眼鏡、咖喱粉、蠔油、Sambal 醬、一盒 Maggi 快熟麵等⋯⋯行李箱全是吃的。Para Para Sakura~春天來啦!賞完櫻花,土木工程的課程開始了。前幾個月的課,FuFu 完全聽不懂教授在說什麼,好可憐。幸好有一半的教學是中六時學過,謝天謝地。3 個月後,教授的課 FuFu 聽懂了,聽懂了!告訴你,日語學校教的是正統日語,FuFu 要學日本人平常說的日語,於是他開始在居酒屋兼職,之後又轉去意大利餐館打工,順便賺錢,一講到錢,就現形了!多虧 FuFu 從小已開始吃苦,來到日本,許多工作都是「手板眼見功夫」,很容易上手,就連店長也讚美,還常煮好吃的給他吃。FuFu 真的沒丟馬來西亞的臉,在班上考第一名,但卻萬想不到,竟然迎來同學們的霸凌、杯葛。「不好意思,你知道嗎?外國人只可以拿第二名哦!」本來大家都是朋友,但日本人要面子,血氣方剛的 FuFu 又不肯認輸⋯⋯最後唯有放棄這段友誼。反正下課後,還要去打工,沒朋友也沒關係。幸運初到日本時,認識了一群大馬留學生,沒打工時,FuFu 會煮 Nasi Lemak及咖喱雞,邀請大家前來享用、相聚,填補在學校的空虛。 2004 在日本一邊打工一邊上課不會辛苦,日本政府規定國費留學生一星期不能工作超過20小時。其實獎學金的零用錢是夠用的,只是 FuFu 貪錢又想要學好日語⋯⋯打工就是要搬搬抬抬,記得有一次拿啤酒桶時不小心扭到腰,痛到飆淚,但 23歲年輕力壯的 FuFu 根本不會把這些痛放在眼裡,繼續打工、照樣騎腳踏車上學、到公共電話亭打電話回家報平安⋯⋯ FuFu 拿到的獎學金配套是 1年日語 + 2年專門學校(由日本教育局決定),最後 2年的大學需要自己考試選(考不上就回國或自費繼續唸下去)。FuFu 選了廣島(Hiroshima)大學及神戶(Kobe)大學,由於廣島大學一考就過關,FuFu 就不報考其它大學了。當然,日本政府不會輕易隨便給錢,FuFu 還需要到東京的教育部考試及進行二輪面試。FuFu 坦白直接的態度,再次神奇地逗得考官嘻嘻大笑,成功延續拿到獎學金。這是好消息,一定要買東西獎勵自己!於是 FuFu 在大阪的電器街扛了一部薄面螢幕的桌上電腦回家,造就了他可以每晚登錄 MSN、更新 Friendster 的部落格,快速增進了與大馬網友的「友誼」。隨後 Zorpia,Myspace,Xanga 等部落格平台崛起,也認識了世界各地的網友。這一年需要特別提一提 MSN,這時候已經有 Group Chat,在跟別的朋友單獨聊天時,Group Chat 會把螢幕「震」個不停,讓人很難專注聊天,哈哈!FuFu 每天打工回來,第一時間就是上線,看哪一位朋友在線,然後聊天⋯⋯無論時代如何轉變,都阻擋不了人與人之間想要交流的慾望——小學:書信來往的筆友;中學:忙著煲電話粥;大學:MSN 最後還發展到 Video Chat;接下來是 SMS、Skype、Whatsapp,到現在的 Zoom)。 2005 這一年的獎學金(零用錢),日本政府說沒錢了,決定向所有國費生每月減(薪)1萬日幣(RM 400)。沒關係,FuFu 有打工,還是有錢去北海道玩。剛好認識了媽媽來自丹絨馬林(小便也彈到一點親戚關係)的後輩在北海道大學唸博士課程,FuFu 一知道有免費地方落腳,2月:立刻飛過去小住 10天(滑雪、吃螃蟹、喝啤酒、看冰雕、在雪上躺著觀星)。3月:土木工程的專門課程結束,恭喜 FuFu 拿到日本全國土木公會頒發的教育獎,還有專門學校頒發的勤力獎,以及日語一級考試合格,真的是一級棒!這一年 FuFu 沒回馬來西亞,反而趁曾曉瑩同學還沒離開臺灣(有免費落腳處)前,立刻直奔臺灣(臺北、臺中、臺南、高雄)玩了 3個禮拜。4月:FuFu 正式在廣島大學上第三年的大學課程。5月:腰痛漸漸惡化,去了醫院無數次,X 光片照了 3次還找不出病因,又要再照?!真的火都來,「你們到底要照幾次!」不吼真的聽不懂,最後才甘願給 FuFu 照 MRI(磁力共振)。最後得知,那是骨刺,難怪那麼痛啦!早早照 MRI,早早治療不是很好嗎?要 FuFu 痛那麼久!#%凸?凸&*!@(粗口)但 FuFu 沒有閒情追究,痛到眼淚一直流,也無法專心讀書。那時還要忍著痛,騎腳踏車到公共電話亭打國際電話回家報平安說自己在日本過得很好,然後眼淚一直流。其實,一個人到日本留學,FuFu 早有心理準備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吃飯⋯⋯就沒想過需要一個人辦入院手續,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胡思亂想⋯⋯拿獎學金又怎樣?第一名又怎樣?得到教育獎又怎樣?賺那麼多錢又怎樣?如果往後的日子需要一直躺在床上,那些統統都是「廢紙」!很傷心,消極喪氣,很頹廢,眼淚一直流⋯⋯為什麼要讓 24歲的 FuFu 經歷這些?骨刺痛到 FuFu 跪下來求醫生給他打多一支針⋯⋯為什麼要這樣折騰 FuFu?為什麼不乾脆讓 FuFu 死掉⋯⋯但無論天有多黑,暴風雨也會過去。經過一個月的物理治療後,FuFu 的腰背不再痛了。接下來的學期,FuFu 不再厭世,也不再「努力」讀書,反而把時間放在 Zorpia 和 Xanga,專注寫文章(中、英、日文),跟世界各地的網友分享在日本生活的點滴。謝天謝地,這段人生黑暗時期,FuFu 沒患上憂鬱症,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2006 一場疾病的威力有多大?FuFu 變得不愛錢、不追求名利,第一已經不重要,只要能夠順利畢業就 OK,彷彿看破紅塵,對生命有另一層次的看法。FuFu 經常到學校跟小朋友交流,煮 Nasi Lemak 給小朋友吃,跟他們玩。除了在大學專注寫學士論文,這一年 FuFu 趁自己還能走動時,在日本四處旅行,只要朋友叫到,他都會答應,去草莓園、蘋果園、蜜柑園,甚至去滑雪。從小看港片及港劇長大的 FuFu 一直很想去香港走一圈,在 Xanga 和 Zorpia 認識的香港朋友們說剛畢業、有時間帶 FuFu 去玩,機會來了!二話不說,立刻上網買機票,奔向東方之珠。乳鴿、芝士釀蟹蓋、絲襪奶茶、茶餐廳、大嶼山、新界、九龍、香港島、海洋公園、赤柱、尖沙嘴、旺角及九龍塘等等耳濡目染的美食及地點統統「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之後還去了澳門及廣州,這 3 個禮拜的廣、澳、港之旅啟動了 FuFu 心裡的「旅遊癮」。把「交通所需時間及費用之間關係」的論文大綱寫完後,FuFu 開始秘籌環遊世界一周,不斷聯絡外國朋友,勢要把這些年來所賺到、存到的錢全部花光。「反正今天不知明日事,萬一骨刺再找上門來,那就真的哪裡都不用去了。」不講那麼多,畫面來到 FuFu 數著在大馬及日本銀行有多少存款⋯⋯ 2007 *畫面慢慢穿插在一群穿著西裝的大學生緊張在等候的情景* 3月的論文發表會,FuFu 全程用日語一字不漏,非常帥氣地把論文成果交代清楚,教授的難題也一一回答,最後論文拿 A!太高興了!恭喜 FuFu 畢業了!這次的畢業沒得到任何獎狀,可是,無價之寶—--媽媽、乾媽、姐姐及妹妹特地飛過來廣島大學參加畢業典禮,開心到 FuFu 決定贊助她們在日本 8天的費用!4月的畢業旅行該去哪裡好呢?恰好美國紐約(New York)及洛杉磯(Los Angeles)的朋友邀請 FuFu 過去玩,記得堂姐在紐約工作,FuFu 確認好有免費落腳處後立即買飛機票。美國很美,空氣也特別自由,但在紐約住了 2個禮拜後,有國際觀的 FuFu 一看就知道其實美國跟日本和大馬一樣,國國有本難唸的經,所以 FuFu 不會羨慕哪個國家,只要有家人、朋友在的地方那就是最舒適的地方。5月:FuFu 衣錦還鄉。「那些錢拿來買屋子,然後找工做啦!」抱歉,真的聽不進去,FuFu 的心願是環遊世界。FuFu 來啦!土耳其:朋友的媽媽每天給錢女兒帶 FuFu 去玩。越南:美國朋友 Lucy 剛好回越南,FuFu 跟她在西貢(Saigon)的郊外背包旅行。柬埔寨:美國認識的 Annabel 也剛好來亞洲,大家約好一起背包探索 Angkor Wat。寮國:日語學校的朋友 John 讓 FuFu 在他家體驗當地生活。泰國:網友 Netza 及 Pom 盛情招待!菲律賓:大阪宿舍的鄰居同學 Anthony 收留 FuFu 3個禮拜,還一同前往到 Cebu、Bohol 及 100 Islands 玩。然後 FuFu 飛去歐洲(England、Czech Republic、Austria、Luxembourg、Switzerland、Germany、Netherlands、Belgium、Italy、Vantican City、France、Spain)背包 3個月。歐洲之旅:有些國家有朋友,有些國家則自己背包趴趴走,有些則在當地青旅認識朋友後一起背包四處玩。 11月尾,FuFu 曬到很黑也很瘦,回到家立即吃個不停。其實,FuFu 環遊世界沒有花很多錢,因為在日本及網上認識的同學/朋友及他們的父母一直搶著付錢(吃、喝、住、玩、交通),有時候還會有零用錢拿!FuFu 認為那是「骨刺」的補償,但如果給你選,你會想要「生不如死」的經歷嗎?Ok,不說傷心事!12月是關鍵時期,FuFu 要申請去紐西蘭的打工旅行 Visa。感謝在 Friendster 認識的 Kimmy 美女,要不是她通過 MSN 告知,我真的不懂這個好康!恭喜 FuFu 一申請就成功,說走就走~趕緊買機票下個星期飛!這一年太精彩,3天 3夜也寫不完!但還是可以小透一個值得分享的插曲,FuFu 被選上參加香港某單位在 7月舉辦「海外傑出青年」的交流活動。在環遊世界的途中,FuFu 特地飛去香港參加,跟一群傑出青年到大陸幾個城市交流,當中特別要感謝主辦單位選中 FuFu 踏上北京「人民大會堂」的講台,在中國頂級領導人前致詞,分享「海外傑出青年」活動的感想。還要謝謝世界各地的朋友盛情接待,讓 FuFu 在 2007 年活得那麼有意義。 2008 在紐西蘭打工不簡單,賺到的錢,全部有血有汗。謝謝 Kimmy 美女介紹,FuFu 才有機會在草莓園工作,還有 Joey 及 Joe 多次相助,生活才沒那麼悶。在草莓園摘草莓第一天很興奮,邊摘邊吃;第二天開始不吃那麼多了;第三天開始吃膩了;第四天不吃了;第五天拼命摘草莓,開啟賺錢的引擎;第六天則去了 ParknSave 大量購買每兩個星期的糧食(麵包、米、意大利麵、蔬菜、肉、餅乾等);第七天在宿舍煮好料吃,順便認識來來自臺灣、韓國、日本、泰國及大馬打工的工友們。做了2 個月,終於存夠在紐西蘭玩 2個禮拜 + 澳洲玩 3個禮拜的錢了!FuFu 辭職離去,依依不捨跟工友們說再見!5月,FuFu 回到家鄉,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說「今生無悔!」真的,就算要他的命也無所謂,因為已經圓了環遊世界一年的心願。咦?等一等,怎麼可能沒病沒痛?骨刺不來了嗎?永遠都不來了嗎?戰勝了嗎?哇!恭喜!恭喜!FuFu 萬歲!於是 FuFu 到新加坡,在一間日本建築公司工作,負責填海計畫。由於從小就開始吃苦,夜班、出海工作、粗工等對 FuFu 而言全是小問題。他也沒有架子,很快就跟泰籍工人們打成一塊,得到他們的信任。3個月後 FuFu 開始會說簡單的泰語,每次交代的工作,工友們都做得乾淨俐落。 2009 可是,這一幕有說有笑的畫面,在日本上司的眼裡竟然是不認真!以為 FuFu 在玩,開始懷疑他的工作能力。一旦有什麼錯誤或不順,就拿人來當沙包出氣。其實,受氣、吃死貓這些根本不是問題,最致命一句導致 FuFu 完全心灰意冷的是:「你不是日本人,我不能相信你!」。年輕旺盛的 FuFu 敢敢頂嘴「不相信?有種你自己來做啊!不用請那麼多人!」知道嗎?FuFu 不做就不做,一做就會做到最好!最不爽的是,為什麼每次發生問題就要追究誰對誰錯?為什麼不立刻解決問題?外國人就一定是錯的嗎?日本人就不會出錯嗎?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工作,一個月新幣 4000(含括其它瑣碎及夜班 Allowance,RM 12000)真的幹不下去了!離職之前,FuFu 趕緊上網申請幾所德國大學的碩士課程(其實,如果沒有日本那場大病,FuFu 已經在日本把碩士唸完了!),或許在日本公司上班是老天爺用心良苦的安排,讓 FuFu 有機會存多一點錢,然後把心願完成。辭職後,FuFu 把所有積蓄換成歐幣(Euro),開始準備去德國修讀城市規劃課程。9月:FuFu 再次離鄉背井到國外留學,來到德國 Frankfurt。10月:碩士課程開始。11月:課程越來越難,要準備很多資料,有一系列的發表。12月:冬假來了,臺灣的穎涵美女介紹了在 Munich 攻讀博士學位的朋友,FuFu 就跟隨她去那邊玩。 2010 *開心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又來到校園的畫面* 1月:開學,需要到附近的城市考察各自的城市規劃。2月:考試月,需要做很多報告。3月:第二學期開始。4月:春天的天氣很好,週末 FuFu 會利用學生卡(公共交通全免)在 Frankfurt 一帶遊玩。5月:又是在德國各地考察的月份。6月:把功課做完,專心看 FiFa World Cup!到處都瘋狂似的看足球。7月:西班牙贏了! 來德國唸碩士,主要原因是課程很吸引,因為第三學期可以到國外的大學交流。之前的環遊世界之旅,FuFu 還沒去非洲及南美洲,所以這次 FuFu 選擇了巴西 Curitiba 蠻有名的交通大學——PUCR!Curitiba 的巴士捷運系統(BRT)是世界數一數二,每年吸引交通學者會前往朝聖!FuFu 又怎能錯過這個機會?!也因為去了Curitiba,FuFu 更喜歡巴士了!8月:飛去巴西!這裡是南半球,是冬天!9月:還是很冷。Curitiba 的巴士系統跟 MRT 的系統一模一樣,FuFu 很享受搭巴士到處遊玩的日子。10月:由於巴西有不少德國人後裔,FuFu 跟朋友參加了 Curitiba 舉辦的 Oktoberfest 啤酒節,誰知初吻竟然被巴西妹奪走了!11月:夏天終於來臨,FuFu 跟一班意大利朋友搭巴士到 Iguazu 瀑布及阿根廷玩。12月:第三學期的海外交流課程完畢。FuFu 隨即展開 3個月的南美洲之旅⋯⋯ 總結:留學生涯,骨刺,眼淚流了一萬公升,環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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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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